望着那数不胜数的铜钱,每个人心中的那股欲望都会被勾起。
“不一定啊小子,要是有些珍稀大货还好说,但如果全是五株的话,也能买个小钱,但是将这些铜钱带出去太费劲了。”
“而且在短时间内出货如此之多的五铢钱,必然会被帽子给盯上的。”
“而我们的时间也很是紧张,在短时间之内,还是尽量先把贵重值钱的货给带走,剩下的留在日后再做处理。”
刘军的灯光又朝着前方照了照。
只见在这间开凿出来的房间尽头,有一堆已经不成模样的东西。
但我能够依稀的辨认出来那似乎是一个木头架子,但是在岁月的冲刷腐蚀之下,已经残破不堪,隐约间只能看出轮廓的样子。
似乎当时架子上摆放的那些器物混合着木屑黑泥,堆在了墙根的角落处。
刘军蹲在一个钱窖前,轻轻的掰了掰。
纹丝不动。
刘军于是加大力度。
伴随着砰的一声,一节铜钱被刘军掰了下来。
这里的空气还算是比较潮湿,再加上长年累月的作用,以及铜钱自身的锈蚀,所以这些铜钱全部都粘连在了一起。
我们都管这种东西叫做浅筒子。
钱筒子在两宋时期最为常见,因为两宋时期出土了大量的钱窖。
宋钱不值钱,所以很多人会将钱筒子整条整条的卖。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就像是在开盲盒一样。
要是能开出点儿靖康元宝之类的钱,就可以大赚。
此刻,我和刘军也是迫不及待。
强光手电照耀之下,那铜钱表面清晰地浮现出两个字。
五株。
刘军轻叹一声,直接用指甲卡在两枚铜钱的缝隙处,轻轻一扣,那最上面的一枚铜钱便被扣了下来。
第二枚依旧如此,也是五铢。
没有什么意外,也没有什么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