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身着黑色便衣的人又切割了一次,之后打进去了大概有三十公分左右的深度,但是此刻,在想将那电锯伸进去,就显得有些困难了。。
刘军指挥着,沿着那洞口的外围切成一个梯形的形状,由此来不断的扩大洞口,这样才能够让这些工具继续使用。
我看着那几个黑衣人用电钻油锯将那洞口外围扩大,心中愈发的心痛。
如此完整的一座黄肠题凑,此刻被摧毁得面目全非。
当然我也用油锯去切割了这座黄肠题凑,但我眼下也是无可奈何。
如果不听话的话,很有可能就会面临着死亡的威胁。
翁鸣声震耳欲聋,我甚至感觉自己的两只耳朵都有些发懵的样子。
心中也有些后悔,不该让张筱雨将我放在清泉村,而是应该选择和他一同去往,刈河县的县城。
去宾馆里舒舒服服的睡上一晚。哪里会有眼前这些破事。
万一到时候追究起谁破坏了这座黄肠题凑的话,我是肯定跑不了的。
想到这里,我又不由得心有戚戚起来。
一块儿又一块儿沉重木头被接连切了出来。
那些木头看起来颇有分量。
由于是从数根木头中切下来的,所以表面还有着规则的花纹。
我心中有些心痛,这毕竟是属于国宝级的文物,眼下就这样被破坏了。
时间过得很快。
这十几个身着黑色便衣的人个个人高马大,身体强壮。
借助着现代工具的帮助,很快就往里掏了大概有一米左右的深度。
但是仍旧没有打穿这黄肠题凑的外围。
此刻郑老板倒显得有些着急的样子,但是道袍中年人依旧不疾不徐,没有丝毫的波动。
而郑老板似乎也很尊重那道袍中年人的样子,所以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不时的看一眼手腕上的劳力士。
我李队和刘军站在一旁,就这样看着。
整个墓室内都充斥着浓郁至极的烧焦味儿,和木屑燃烧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