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院里的众人早已进入了梦乡。
突然,中院里闪过一道瘦小的身影,如同幽灵一般。它敏捷地穿过垂花门,眨眼间便来到了前院三大爷家的门前。然而,仅仅停留了一小会儿,它就像一阵风似的转身回家了。
“棒梗,你不睡觉,跑哪儿去了!”秦淮茹被惊醒了,看着刚进房间的棒梗,满脸疑惑地问道。
“妈,我刚刚下去尿尿了。”棒梗的声音有些心虚,仿佛隐瞒了什么。
.......
年三十的清晨,天色刚刚泛起一丝鱼肚白。
前院突然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仿佛能划破黎明的寂静。
“怎么了,老头子!你怎么了!”三大妈惊慌失措地走出屋子,焦急地问道。
“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老腰给闪了,现在动弹不得。”三大爷倒吸一口凉气,痛苦地说道。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诶……”发了句牢骚,转身就进去喊人了。
"解成,解放,解旷!你们快出来呀!不好啦,出大事啦!你们老爸不小心摔倒了,哎哟喂……你们赶快把他搀扶到巷子口的那家小诊所里,请大夫帮忙瞧瞧吧!"
"妈,您别急,我们马上就来!" 阎解成一听到门外传来母亲焦急的呼喊声和父亲痛苦的惨叫声,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此刻,他已经迅速地套上了衣服,正准备飞奔出去。
兄弟三人心急如焚地走到门口,小心翼翼地将阎埠贵扶起。就在这时,解旷压低声音嘟囔着:"咦,怎么感觉有一股难闻的尿骚味儿?咱们家门口哪来的冰块啊?"
阎埠贵听到儿子这么一说,也不顾腰部的剧痛,连忙伸手在鼻子前嗅了嗅。紧接着,他脸色大变,恶心地干呕起来:"哇!这他娘的竟然是尿!到底是哪个缺德冒烟的,居然把尿泼在我家门前,是有人故意想要谋害我不成?" 三大爷气得浑身发抖,怒不可遏地质问着。
“爸,这事一会儿回来再商议吧,先送你去大夫那看看再说。”阎解成小声的劝解道。
“行吧,听你的,先去看看,我感觉我腰好像断了一样,疼得不行。”三大爷夸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