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拂过裙摆缓缓在他面前蹲下了身来，看着他努力想要抬头看向她的样子，

他声音很低的喊她。

“虞意…”

她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拿出帕子帮他擦拭了一下他脸上的血迹，直到看着他那右侧肿胀几乎睁不开的眼睛时，

她才声音有些平淡的说道。

“别动，丑死了。”

她可没说什么假话，他现在这脸上被打的，看着都跟要毁容了一样。

有点伤眼睛…

他听到她的话，看着她的眼睛想要说些什么，却没忍住胸口那一瞬间涌上来的那强烈咳意。

“虞意…我咳咳…咳…”

——

他们坐上车的时候，齐铁嘴是被吴老狗半拖着带上去的，而张启山则是自己脚步沉稳的上的车，相比于齐铁嘴此刻的虚弱神色，他则是静静的坐在一旁。

若不是他背上那氤湿了一大片的血液，以及他肩胛骨那深可见骨的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