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确定好了要一起去新月饭店以后,二月红随后就去找了那人,而那人二话没说就应了,甚至都没有提任何要求。

这样几乎一点不加掩饰的行为,让二月红几乎可以确定,

那人清楚他们知道他的异常了。

而过了没多久,就有身穿上褂下袍头戴顶帽的人敲响了房门,他朝二月红微微一拱手,随后将一张烫金的请帖递了过去。

“我们爷说了,若是先生小姐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