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流了很多血，虞意很难想象原来人的身体里有这么多血，但他似乎并没有在意这些，只是不错眼的看着她。

“姐姐，我冷。”

她只是有些感叹的看着他。

“怎么这么可怜呢？”

他的眼眶微微红了一瞬间，似乎有一那么一刻像是要哭出来了一样，他努力挪动了一下身体，想要再靠近她一点，却毫无用处。

“虞意，下一次，我能不能…”

他朝她伸出了手，似乎是还想说什么，但他口中的鲜血却先一步涌到了喉间，他已经说不出来了，剧烈的咳意让他忍的眼尾都泛红了。

可是…

他怕会弄脏了她的衣服。

他怕…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