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琰可有回家?”蚕丛王面露焦急之色,迫切而又担忧。
回家?
什么回家?
他没有听说琰回家了啊?
她不是一直在蚕丛王身边儿么?怎么会回家来呢?
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时候回的家啊?难道,是她偷偷回的家吗?
“不曾啊!琰没有回来过。”
领主回答完后,两个人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突然骤变,暗道不好。
恐怕,琰出事了?
领主没有二话,赶紧往后院冲。
而此时此刻!阿勺也已然将整个领主家翻了一个底朝天,连琰的半个影子都没有看到。
他赶紧找到正在刺绣的琬,迅速打晕惊慌失措的仆子们。
因为他的打扮实在太吓人,就像是勾魂鬼魅,可怖而又丑陋,每一个路过的仆子见到他都会吓的花容失色,惊恐呼叫。
阿勺怕被领主发现,故而将看见他的人,趁还未叫出声,便将其打晕。
起初琬见到他时,也是吓得不轻,差点儿与阿勺动起手来。
“是我,是我。”阿勺赶紧出声制止。
琬听着这熟悉的声音,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你……你还活着,你……你怎么,怎么会……?”琬震惊的一连串话还没有说完,阿勺便脱掉了莲蓬衣,取下了神鬼面具,身姿伟岸,英姿挺拔的站在了她的面前。
白灼,是白灼,他还活着。
琬不由自主的红了眼眶,险些落泪。
而她的悲伤,并不是因为白灼的死而复生,而是琰的苦苦煎熬,备受痛失所爱的苦楚。
当初在水牢,他与蚕丛王袒露心声,与他彻夜长谈,小到家庭琐事,大到国家大事,他将他的怀疑告诉了蚕丛王,蚕丛王也将他的担心告知了白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