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花戎无功而返,这边老太婆与乌有也在乌无的卧房内等候多时了。
两个人一左一右坐在乌无的两边,神色看起来似笑非笑,有讨好之色。
而乌无则坐在中间,为难的拭汗。
他悄悄递给了花戎一个眼色,好像是在提醒着她什么?
花戎见状,升起了一抹不好的预感,今日恐怕来者不善。
“阿母怎么也在!”花戎淡笑着走了过去,将中间坐着的乌无给拽了出来。
乌无最是胆小怕事,怂包一个,加之老太婆全程都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叨叨,劝他让花戎拿出银子来救人,而乌有又在一旁以血脉情亲挟制他,让他左右为难而又畏畏缩缩。
“花戎啊!你总算回来了,累了吧!来,坐下来歇息歇息。”老太婆一改往日的严肃,拉着花戎坐了下来。
此番举动,倒让花戎觉得,他们所求之事,必不简单。
“阿母,您有什么事,您就直说吧!”
老太婆笑了笑:“这不,你阿兄遇到了一些棘手的事,需要银钱打点,我知道你是个心善的好孩子,不如帮你阿兄一把,等他以后发迹了,再悉数还你可好?咱们都是一家人,我也是一贯疼你们的,何况你们也就他这么一个阿兄了,总不能看着他去死吧!”
花戎闻言,不由得冷笑,原来是为这档子事儿,难怪两个人都是一副讨好的嘴脸。
哼!
“可我倒是有啊!阿母您看看我们家都破败成什么样子了,哪里还有多余的银钱帮扶阿兄呢!再说了,您的幼子也是亲生儿子,他以后还要养一大家子人呢!何况我们家也有三个孩子要养,哪哪都需要银钱,前几日我尚且还要问母族借银子过活呢!如今就更清贫的开不了锅了,我哪里还有什么能力救阿兄了。”
此话一出!明显感觉出了花戎的话外之意。
她可是个铁公鸡一毛不拔,抠抠搜搜、小气吧啦!
别说拿钱出来了,就是让她给一口水喝都难如登天。
何况,乌有是个什么德行,家里人都知道,别说发迹了,就是让他弯腰在地上捡钱都不会,又怎么还?拿什么还?
乌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