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不知,领主今日这话的深意是……?”乌柰开始有所怀疑,眸光带着警惕。
领主依旧从容一笑:“我大约是猜到了你所来的目的,你最好不要插手,也不要多管闲事,小心好奇之心害了你的小命。”
“领主这便是在警告我了?”乌柰有些不悦。
从古至今,只要是他想管的事,便是君主都拦不住他,何况他还只是区区一个领主。
再则,关乎一个部落的生死存亡,百姓的安危,任是谁,也不会袖手旁观。
“这不是警告,而是告知你,好叫你知道什么该管什么不该管。”
“若我执意要管呢!”乌柰怒了,一直隐忍、压抑着心底的怒火即将爆发。
而领主的脸上依旧是平淡从容。
“那你这几日的苦苦求见,君主与巫师可有见你?”领主的一句话,猛的将乌柰的雄心壮志给浇灭。
他几次三番求见,都未曾见到柏灌王与巫师的面,可见他们有多清高、自傲,也足以说明柏灌王有多刚愎自用、深闭固拒。
这样的君主,其实不效忠也罢!
乌柰站起身来,脸上虽十分不悦,但依旧隐忍不发,礼数周全道:“告辞。”
话不投机半句多,何必与自己意见相左的人计较。
乌柰转身就要离去时。
领主举起手里的茶杯,刚要放到嘴边,又忽然慢悠悠的来了一句:“乌柰,咱们的君主如何?这天下,他配吗?”
乌柰没有说话,而是被他这么一问,问的有些愣然了!故而钝了一下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然后扬长而去。
而馥杳这边,闻白薇刚洗漱完毕,伸了一个懒腰,便要起身去求领主取消她与虞少公的婚约。
“少主子……少主子……少主子。”小燕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急匆匆的跑了来。
累的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怎么了?”闻白薇一面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小燕,一面眨巴着大眼睛,疑惑的问着。
“方才……方才我在院子里,看见了昨日救我们的那位勇士了。”小燕来不及喝水,只屁颠儿屁颠儿为讨好闻白薇而喘息道。
“什么?真的?”闻白薇显然是激动的:“他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