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妞是个傻姑娘,什么也不知情,只知道跟着附和:“是啊!可怜我的阿兄们都死于巫咒之下。”白柔说着,亦是伤心起来。
“那冉族儿郎们的尸体都埋在何处?可有衣冠冢?我也好去拜拜,以表示我的敬重。”乌柰继续追问,企图能从白柔的嘴里打探出什么来。
白柔失望的摇了摇头:“阿母说,他们都是死于那恶毒的巫咒之下,不宜立衣冠冢,不然,会破坏了冉族气运。”
乌柰大约是明白了些什么?看来,这冉族的男人们是真的死的蹊跷,关键,连七老八十的老头都死于非命,就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
而且,什么样的巫咒之术,是不能立衣冠冢的?他的上上一世,便是坐了几十年的巫女,什么样的巫咒之术她不懂!哪有这么奇怪的巫咒之术,纯粹是敷衍外界的人罢了!
看来,冉族这些消失的男人都没有死,应该被藏在了什么地方?可是,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乌柰正这么想着,白柔便将他带到了一处荷花池的中央亭子里。
“乌柰阿兄,你看,这满池的荷花,可好看?我还在里面养了许多小鱼儿,各种颜色的都有。”
乌柰心里虽厌恶她,但面上却不显,附和了一句:“少主子便是天真可爱,养的小鱼儿也是如此小巧可爱。”乌柰昧着良心夸了白柔一句,顿时令白柔欢喜不已,开心的如同孩童。
“那,乌柰阿兄,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白柔带着希冀的望着他。
乌柰抽了抽嘴角,这话说的,夸她一句可爱就要娶她吗?
“少主子若无事,不如带我去冉族地界转一转可好?”乌柰赶紧转移话题。
白柔闻言,哪有不愿意的,高兴还来不及呢!
她拉着乌柰,一路往冉族地界而去。
冉族庄园居多,大都是富户,可以说是地大物博,而且每一户农户分得的良田都是其他百姓的两倍,每年收入都是其他族人的五倍之多,可见富足程度。
但,尽管如此!冉族地界挨家挨户都没有男人,一个男孩儿都没有。
乌柰纳闷儿了,冉族如此富足,族人还都是几大部族最多的,人口占整个柏灌族的七成,要是男丁全部在一夜之间死于非命,那可不是小数目,哪怕不是死而是藏,那要也要多大的地界才能藏下冉族所有男儿?
就在这时,乌柰忽然察觉一户农家有男人出入,他以为自己老花眼了,仔细瞧了瞧确实是啊!
他撇下懵圈的白柔,向那户人家飞奔而去。
而那户人家也好似察觉到被乌柰盯梢了,便赶紧往屋里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