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柰开始回忆起方才搜查那家农户的所有角落,发现,有一处角落有一个大缸,被盖的严严实实,想来这地方必然是暗道了。
不过,眼下的问题是,时倾绝去哪儿了?
乌柰望着叽叽喳喳的白柔,抿了一口茶,问道:“少主子,您阿母呢?我有话要同她说。”
白柔原以为乌柰是同意了要娶她,所以高兴的不得了,那脸上喜悦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乌柰阿兄,你等我,我这就去找我阿母过来。”
乌柰只觉脚下地动山摇,白柔便跑没了影。
乌柰无奈扶额,天啊!这妞就不想着减减肥吗?
不知道还以为地震了呢!心脏都能被她吓出来。
可是,找了半天,却并没有时倾绝的身影。
“阿母这是去哪了啊?大白天的没事瞎跑什么呢?烦死了,我怎么会有这么一个拖后腿的阿母,真是,一会儿乌柰阿兄反悔跑了怎么办?唉!真是,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个阿母了呢!真烦死了。”白柔一面急的跺脚,一面派人去找时倾绝的踪迹,可回来的仆子都是无功而返。
白柔气得在屋里发脾气,既埋怨自己的母亲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又是摔锅砸碗的,将屋里弄的一片狼藉。
“这么紧要的事情,阿母到底去哪儿了?就不能为我着想着想吗?就知道她自己自在,我到底还是不是她的女儿啊!”
白柔气的不行,只能拿着屋里的陈设发脾气。
仆子一面收拾一面劝解道:“少主子莫急,族长日理万机,实在是忙,或许一会儿便回来了。”
“放肆,本少主要你多嘴了吗?”白柔 正在气头上,上前就给了仆子一巴掌。
仆子吓的连忙捧着脸跪在地上,不断颤抖。
“出去,都出去,通通都出去。”白柔动怒了,恨不得以杀人来宣泄不满。
而这时,害怕白柔真的起了杀心的仆子,哆哆嗦嗦的小心提醒道:“少主子,您这会儿不如先去稳住乌柰少公,咱们则出门继续寻找族长,一旦有了消息,便来回禀您,岂不两全。”
白柔听着好像有道理:“也好,你们记住,无论如何也要尽快将我阿母找回来,不然,你们几个的脑袋全部都得搬家。”
“是。”仆子们吓的战战兢兢,哆哆嗦嗦的赶紧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