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倾绝恶狠狠发誓,若不杀乌柰,她誓不为人。
领主冷眸白了她一眼。
“可据我所知,是你的女儿想要谋害乌柰的女人,才会被反杀,怎么,冉族族长想空口白牙胡乱攀咬人了?”
时倾绝略惊!他知道?难不成他早就在某个地方静静的观望着了,便是知道她想置闻白薇于死地了?
如此!这个仇,恐怕是难报了。
“纵使如此!他乌柰也不应该杀了我的柔儿吧!她只是任性了一些,太过于喜欢乌柰而已,她何错之有,如果今日不能杀了乌柰为我儿抵命,那我整个冉族部族均不服。”
领主闻言,冷眸一扫,一股嗜血的戾气威压而来,居高临下的望着泣不成声的时倾绝。
“你敢拿冉族胁迫本领主。”
时倾绝已经发了狠,自然不会惧怕领主的威势。
“不敢,但,乌柰的命我要定了。”
“不,阿父,乌柰阿兄没有错,都是白柔她自作自受,若果不是她追杀青黛,乌柰怎么可能对白柔下杀手,阿父,您明鉴,不要听时倾绝的一面之词。”闻白薇急的赶紧为乌柰说情,希望领主能出手保护乌柰。
“少主子,你别忘了,你可是我冉族的儿女,为什么要替一个外族人求情?您这是忘祖,是违背我冉族的誓言……。”
“闭嘴……。”领主害怕时倾绝会一时激动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便赶紧呵斥她。
时倾绝不甘的闭了嘴,但心里却是不服气的,恨不得立马将闻白薇和乌柰五马分尸以解心头之恨。
“方才你也听见了,薇儿唤了乌柰一句阿兄,那么他便是本领主的儿子,你敢杀我的儿子吗?再则,白柔之死,本是由她而起,若非白柔执意谋杀青黛,乌柰又如何会伤她的性命,你们白家有过在先,怪不得乌柰下狠手。”
“领主,你当真要包庇乌柰,寒了我冉族的心?”时倾绝近乎赤红着双眼望着领主,她的眸子里带着狠辣与恶毒,心里打定了主意,哪怕领主护着乌柰,她也要杀了乌柰以及全家泄愤。
“我冉族,还轮不到你做主,记住,没有本领主,你白家在冉族又能算得了什么?”领主那阴冷的眸子肆掠而下,一股不容置喙的威压将时倾绝的怒火与不甘再次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