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不想说?”林珺蹙眉,“不想说把手帕还我。”
顾燕帆攥紧了不给,他要是就这么还了,林珺又得好一段时间不给他好脸色。
他只能好声好气求,“我是真记不起来这手帕跟我有什么关系了,不如夫人提点我一二?”
“这手帕本来就和你没关系。”林珺对他的手又抓又挠,硬是把手帕抢回来了,“我是想问你这花样的来头,你到底知不知道?”
顾燕帆在外游学多年,也算博闻强识,但这个他确实没印象。
可林珺从前多番试探,是认定他知道。
顾燕帆试探性问,“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知道?”
林珺翻白眼,瞪着他,似乎是在判断他是装傻还是真不记得。
顾燕帆举手发誓,满脸都写着相信我。
林珺无语,又重新回忆起那天。
“当时你游学回京,骑驴而归,京城贵女都仰慕你的才名沿街暗看……”
那时的顾燕帆虽然没穿如今这么金贵的衣裳,但最一般的布料穿在他身上也有非凡的效果。
木簪挽发,眉如泼墨,目似琉璃,穿街而过风姿卓绝,叫无数少女为之倾心。
林珺不可否认的被惊艳到了,但这不足以让她生出嫁给他的危险想法。
毕竟两家关系摆在那,又不是非他不可,为什么要给林相找麻烦呢。
直到从他袖口滑落一方手帕,是白色的,但右下角分明也是粉红色的无名花。
林珺不淡定了,她想找顾燕帆问清楚。
可平日根本没机会,私下给顾燕帆递帖子,他的人总以男女有别为由不肯相见。
恰在那时皇帝有意叫宇文煜立太子妃,宇文煜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林珺,但林珺不答应啊。
进退都不得法,林珺烦的头疼,冲动之下闹着和顾燕帆成了婚。
本想着成婚之后问清楚,谁料顾燕帆把她当陌生人,吝啬的不肯和她说一句话。
林珺由好脾气的捧着帕子去问被忽视到后来原形毕露逼迫发脾气闹他,但不管怎么作,顾燕帆永远都是那副不乐意搭理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