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尉迟恭气得哇哇大叫,“老子的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居然说我打不过一个女人?!”
禤弈点了点头,对于尉迟恭的暴怒,他权当没看见,“唐王府于‘大王山’上的‘赏剑大会’我虽未参与,然有关黄伊榕护卫那柄所谓的‘龙瀛剑’之情形,各大小渠道网均有详述。她非但在众多武林高手的合围下游刃有余,同时还能在朱灿的猛攻下全身而退。此等实力,遍观整个定杨王府,能与其匹敌者,仅我一人。”
“她……真这么厉害?那这文水还真不好打了。”尉迟恭很清楚禤弈强到何种程度,他亦很佩服对方作为万军之帅的军事才能。
禤弈头脑冷静,性情理智,分析精准且极善用谋。他从不夸大其辞亦不妄自菲薄,迅速判断,随机应变,行事果敢,处理军征之事,往往能达到事半功倍之奇效。
禤弈忽然看向尉迟恭,“你方才说什么?”
“我……我说什么了?”尉迟恭愣愣地道:“我说她厉害……这不是你一个劲儿叭叭地夸她,我才说她厉害的嘛!”
“不是这句,下一句……”戴着人皮面具的禤弈皱了皱眉,“你说‘文水还真不好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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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句又怎么了?”尉迟恭一脸茫然。
禤弈的下巴顶着刀柄,喃喃自语,“那黄伊榕做这许多事,会否就是故意引我军‘不攻文水县’?……”
“呃……我没太明白你说的啥意思?”尉迟恭挠了挠脑袋。
“敬德,我有一个猜想:文水的内线暴露了。”禤弈言简意赅,“黄伊榕此女的所作所为,均是在行‘反间之计’。”
“啊?这不可能吧……”尉迟恭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他想了想后说道:“她既然发现了我们埋在汾阳和文水之间的陷阱,那她加强文水的城防,就很有道理啊!换了是我,我也会这么做。”
禤弈拿着绸布,在宝刀上慢慢地抹拭。他擦得很慢,眉头紧锁。了解其脾性的尉迟恭知道,禤弈此刻并不是在拭刀,而是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