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犬......长得凶就很可怕了吗?”
安格妮丝捏了捏鬼车靠着的深海造物,好奇地说着:
“难道你不害怕我吗?你觉得我怎么样?”
“你?嗯.......”
鬼车眼看周围依旧是一群佩洛,难免还是双腿发软,就没有从安格妮丝的深海造物中跳出来。
“你大概......很强大?”
“其实也很弱了......我被人仅仅依靠武学就暴打了,而我还没什么还手之力......”
安格妮丝没有将重岳的身份讲出来,她甩了甩手上的镣铐,鬼车眯着眼注视着,不明所以地说着:
“为什么你要带着这个东西?”
“我当然也不想带了......是大理寺要求我佩戴的,大概意思就是......如果我没有佩戴,就需要接受他们的监视之类的吧......”
鬼车这一身倒是很像旅者,一身被箭矢擦破的冲锋衣穿在身上,鬼车看着自己身上的血迹沉思着,柔软的紧身长裤可以让她在安格妮丝的球里自由活动,她还是下意识和安格妮丝贴在一起。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害怕佩洛啊?”
“......你就当我千年前被一个佩洛天师暴打了吧......当时疼到了一种地步,大概是我生命中最痛苦的时期,疼痛到晕厥,又被疼醒,然后又反复被疼痛折磨,再生生疼晕......”
“看来是心理阴影呢......”
安格妮丝对此深有体会,她眨了眨眼睛,不再提及这件事,转而思考着一个问题:
“你知道岁兽吗?”
“岁?(炎国粗口),别跟我提那个岁......要不是我比较机灵,用权能算出来我的轨迹会因为岁终结,我就死在那些天师的手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