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父母妻儿该怎么办?那被你杀害的那些人,他们的父母妻儿又怎么办?
仅仅一个月里,你就杀人无数,那些人就没有父母妻儿吗?
那些人的命就该被你糟蹋吗?
刘羡阳没有听到自己想要听到的话,微微叹息一声,什么也没有,哪怕一句忏悔也没有。
“这就是你要跟我讲的道理吗?”刘羡阳深吸一口气,缓缓扬起手中长剑,“道理不该这么讲。”
你是家中顶梁柱,所以你不能死,这不是道理。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才是。
那人自知必死无疑,忽然站起身,带着哭腔怒骂。
“在这说你娘的狗屁道理,你们这些个狗屁山上修道的,少他娘的狗拿耗子了,他们死了和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不过是仗着拳头硬,欺压我们普通人罢了!”
只是说这话时,他丝毫没想过,对于那些死人来说,他们何尝不是仗着拳头硬,在欺压别人?
刘羡阳气急反笑:“对,我现在就是在仗着境界高、拳头硬,恃强凌弱,不过,这些不都是你们做过的吗?”
在你们作恶时,难道丝毫没有想过,万一自己也会有这一天吗?
眼见少年不会给自己的活路,男人摸出怀里的匕首,怒不可遏地朝着刘羡阳冲来。
刘羡阳缓缓抬起手臂,手中长剑直刺而去,长剑瞬间穿胸而过。
刘羡阳手腕一转,气机流转间,一道剑气窜入男子体内,眨眼间搅烂男子的生机。
连同男子生机一同搅碎的,还有男子的五脏六腑。
但他身体从外界看别无异样,甚至除了胸口的剑伤,再无伤口。
付欢欢、宁雨桐二女对此毫无察觉。
而站在巷口的陈对则有所感应,微微侧目。
其余被陈对打晕,还没醒来的劫匪,自然也没有幸免,但好过刀疤脸男子,好过被剑气搅碎五脏六腑的男子。
死时已然昏迷,皆被刘羡阳一剑削去了头颅。
刘羡阳身后的二女似乎和刘羡阳相同,也在不知不觉间,适应了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