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一株花卉有了枯萎之像,落嫣坐在窗前,神情木纳。
看着那株花时,仿佛看到了自己,生命惟因其短,命也唯因其短,原来,平凡的生命,脆弱得经不起任何折腾
曾经听过这么一句话:没有人永远活着,没有东西可以经久,仙人的生命纵然绵长,若是成了一介凡躯,也始终是敌不过生离死别。
她素来怜惜这些花花草草,因她们本是一个族类,忽然想着,若还有灵力,或许可以救它一救。
凭着这样的执念,落嫣念起了决,试着朝花心注些灵气,可是试了一遍又一遍,那枯黄的叶子依旧枯黄,毫无一点生气。
虚弱的她撑着桌子才勉强站稳,不由得自嘲起来,现在的她,真是无能。连一株花都救不了。
:“我说,你这样是没用的!”不知从哪里传来一个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开来。
:“谁!谁在说话!”落嫣四处张望,却未寻着人影。
:“往下看。”那声音懒洋洋的,还伴随着打哈欠的声响
落嫣低头一看,但见床头摆放的一株兰花叶上,躺着一个拇指大小般的男子,他翘着二郎腿,慵懒的斜躺在叶片上,手中还拿着一串葡萄,时不时往嘴里塞着。
:“你是谁?”落嫣退后一步,戒备的拿起桌上的一把剪刀。
:“不必慌张!”那人从叶子上跳了下来,身形瞬间长大,变成一个身高八尺的年轻男儿,一身青衫玄袍,颇有几分仙风道骨。
:“小丫头!我是来给你瞧病的。”习瀮扔掉葡萄梗,朝她走来。
昨日泽尧怒气冲冲来找他,让他赶紧想办法,迫于泽尧的“淫威”,他只好来瞧瞧,其实,他是极不愿治好她的,她的存在对泽尧,绝对不会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