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既然已经来了,何不出来相见?”
上空传来哈哈大笑的声音,接着眼前的事物一转,他们瞬间置身于一个灯火通明的世界。周围列了一排排的魔兵,统一黑衣斗篷,整齐而肃穆,眼神空洞而无神,像是受了莫种控制一般。
听闻魔族为了充裕魔兵,四处抓掠外族男灵,这些,想必都是被魔族控制的男灵。
虎皮铺就的王座之上,装饰着动物尖利的獠牙,扶手两个骷髅头,更显的阴森恐怖。男子慵懒的斜坐着,衣着玄色滚纹衣袍,束着乌玉发冠,黑色面具遮去上半边脸颊,露出宛若刀削的下巴和薄冷且带有几分邪魅的唇。修长的五指摇晃着酒樽,另一只手微枕着头颅。慢悠悠的开口“老朋友,好久不见!”
老朋友?莫非他与王上认识?落嫣疑惑的看向苍桀,但见他威严的神情微微起些变化,略显森冷:“你是谁?”
他饮尽杯中酒酿,鲜红的舌尖舔去好看薄唇上的酒汁,啧啧了两声:“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可我…从未忘记你呢…”
他手移到面具之上慢慢移开,露出一张惊为天人的容颜,俊朗之中带有几分邪气。
落嫣盯着他的面容,惊疑万分
这张脸看着好生熟悉,像极了一个人…更加好奇的是他拥有这般容貌,为何选择带着面具?莫非还怕别人垂涎不成?
但听苍桀的声音在旁边冷冷响起:“我当是谁?原来是曾经的手下败将,真是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
:“古渊仙王一向狂妄自大!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如今既来有求于本尊,这便是你求人的方式?”
:“你怎知我会求你?”苍桀不肖勾了勾唇线。
他浅淡一笑:“你来找我,不就是为了和我联手对付泽尧,不是求?又是什么。”他将酒樽扔了过来,苍桀稳稳抓在手心:“不知是你,或许本王还有兴致与魔族谈场交易,现在,怕是没这个必要。”
他将酒樽捏成粉碎,转而拉住落嫣转身迈步:“我们走!”
:“仙族毁在泽尧手里,你就这么走了,难道真的不想让本尊帮你?”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苍桀顿下步子,转身:“你肯?”
他玩弄着手上的骷髅扳指,从座上走下来:“或许以前不会,但是现在…要看本尊的心情。”
:“你要什么条件?”苍桀不妨开门见山问。
他唇角微微勾起一抹邪意:“你苍桀若是肯对本尊俯首称臣,本尊便允你,如何?”
闻听这侮辱的话语,苍桀并不生气,只不过脸上浮起一丝阴郁:“祁越,这么多年不见,你可真会妄想了,本王的膝盖,是你所承受得了的吗?”
:“哈哈!”那被唤作祁越的男子仰天大笑,而后敛笑,眸中带有一丝威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狂妄,不过你别忘了,现在站的是谁的地盘?你进来想要离开,怕是没那么容易?本尊,有的是办法让你求我。”
他抬头一看,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苍桀反应出来不妙,半空已投下一顶透明的大钟,将他和落嫣罩在原地,二人前行一步,都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逼退回来。
他想去碰这透明的玻璃壁,可是像是抓着浮云,根本触摸不到实体。而透过这顶大钟,还可以清晰看到祁越唇角上弯的弧度。
:“这是琉璃钟!”他假装好意的提醒一句。
传闻琉璃钟乃由千年琉璃珠炼化而成,其钟壁坚不可摧,可困天地万灵。被这琉璃钟所困,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也很难逃得出去
:“祁越!你到底想怎么样?”苍桀不再平静,看向他的眼中布满怒气,落嫣却不知这二人之间有何恩怨,但听那唤祁越的男子又道:“你可还记得,当初,如果不是你将本尊打下悬崖,本尊不会沦落至此,如今你既然自投罗网,本尊又岂能让你走得这么容易?”
:“你想与本王清算旧帐?你不过是本王曾经的手下败将而已!”
:“是吗?”他微微勾了勾唇线:“或许这琉璃钟你可以承受,可你身边这位小仙子,就凭着三百年灵力,怕是承受不了!”他玩味的看向落嫣,落嫣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他手掌伸了进来,扼住落嫣的脖子,提出了钟内,由于脖子被他扼住,落嫣只能仰着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