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门是结界所设,自主打开,苍桀负着手进来,地面坐着的泽尧,双肩被锁神钉钉着,四肢被铁链锁着,哪怕浑身血色,也未见一丝一毫的狼狈,竟让苍桀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不曾对他施过刑一般。
:“怎么?你忽然来看我,是有什么话要说?”泽尧并未抬眼看他,语气轻松。
苍桀觉得不可思议,他怎会像没事人一般?不过细想也不可能痊愈这么快。
他可没忘记此行来的目的,步到泽尧跟前,居高临下看他:“泽尧,如今你已经沦为本王的阶下囚,何苦还要死死撑着?不妨识趣一些,告知本王帝玺的下落,兴许,本王还可以念在你我相斗多年,也算故交的份上,饶你不死如何?”
泽尧不屑冷笑:“你本就杀不死我?拿什么筹码与本君相谈?”
:“你!”苍桀气极,又缓缓勾起一抹冷笑:“本王是杀不死你,可本王有千万种方式可以折磨你,哪怕是一天捅你一个窟窿,割你一块肉下来,本王就不相信,你能毫无痛感?”说着,又命仙侍取来匕首,照着泽尧的肩骨刺入。
:“唔。”泽尧闷哼一声,那一刀,正中他之前未愈的伤口。此时流出的血,染红他的衣衫。
苍桀邪肆笑着:“怎么样?滋味可还好受?你是说与不说?”
泽尧咬着牙,始终不见吭声。
苍桀抽出刀刃,又生生刺了进去,他唇角溢出一丝血色,仍是不言。
苍桀靠在他耳边森冷道:“你不说,本王也应该知道,是在那个孩子手上是吗?你泽尧是块硬骨头,不知那孩子可否如你这般扛得住这些?”
随即抽出刀刃,起身对身边的申宿说:“你去,将那孩子抓来!”
:“慢着!”泽尧叫住申宿准备离开的脚步,苍桀缓缓扬起嘴角:“怎么?你是考虑清楚,打算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