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不会因为审神者的眼神而动容,更别提他现在满心满眼都在逗弄自己。
即使明知道这是恶劣的,但他实在是过分和人心意,一颦一笑都能把魂勾走。
……不能再看了。
髭切在心里催促,于是自顾自地继续咬手上的皮质手套,动作逐渐利落熟练。
皮质手套跟棉质手套不一样,是真的不好咬下来,需要更大的力气才能防止手套不弹回去。
而这力气,只有嘴上使出,还挺难的,配合的便是脖子的带动。
好在,他已经快要成功取下一只了。
也就在他即将成功用嘴取下手套的同时,他硬朗的下颌线在偏头中显示出一条流畅、有力度的完美弧度。
一番动作下来,无不透露出一股浓浓的色气意味,哪怕只是咬手套。
髭切也意识到咬手套的这个举动真的过于那啥,直接干脆利落地将它从嘴上吐掉,猛地扭头看向江川上,求情道。
“另一只就不需要这样了吧,审神者?我嘴巴都快磨破了。”
他的声音软糯,说完,他便开始无意识地轻轻舔舐自己的双唇,似乎是在缓解刚才因为长时间与手套摩擦而带来的不适感。
肉眼可见的,他唇都红了,又经过舔舐,变得更红了。
江川上眼里笑意加深,终于选择放过他,施舍般的点头:
“嗯,按摩吧,看看你的手艺。”
已经推完屏风的膝丸回来,看到的就是自家阿尼甲在给新任审神者按脚的画面,都惊呆了。
他慢吞吞凑过来,嘴唇一直都是微抿的状态,然后发出灵魂一问。
“阿尼甲,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干了什么?”
这还是他懒散的兄长吗?
为什么变成这样?
薄绿色头发的青年一副天塌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