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美好举止轻盈正是十岁年华,活象二月初含苞待放一朵豆蔻花。
帖木儿受张三丰之邀请,前往武当山,一路轻装简行,不像上此小心翼翼,帖木儿自负身怀绝世武功,谁都不怕的意思,这次他南下显着的感觉到江湖的动乱,元兵豪横,百姓积怨,官员不作为,一味的盘剥压榨,各地的义军都在不停的动作,朝廷抓都抓不过来,只能展开屠杀。
帖木儿一身白色衣服,甚是俊朗。
帖木儿一行人已然来到汉水,远远看去几人从江面缓缓而来,喊杀声却是不小,帖木儿向着四人说道:“此地应该是何人治下?”
次旦双手合十说道:“扎西德勒,王爷不知道,我等自然也不清楚,想来是个无名小辈。”
小多吉指了指那几个人说道:“还有三个番僧。”几人看去,确实有三个番僧和七八个官兵。
斯巴鲁看着官兵在胡作非为说道:“王爷我们要出手么?”
帖木儿摇了摇折扇,无所谓的说道:“官兵出动,追击的一定是大恶,尽管不是,那也是来不及的。”
张三丰却是出手了,张三丰叫道:“鞑子住手,休得行凶伤人!”急速扳橹,将渡船摇近,跟着身子纵起,大袖飘飘,从空中扑向小船。两名蒙古武官嗖嗖两箭,向他射来。
张三丰袍袖挥动,两枝羽箭远远飞了出去,双足一踏上船板,左掌挥出,登时两名番僧摔出丈许,扑通、扑通两声,跌入了江中,众武官见他犹似飞将军由天而降,一出手便将两名武功甚强的番僧震飞,无不惊惧。领头的武官喝道:“兀那老道,你干甚么?”
张三丰骂道:“狗鞑子!又来行凶作恶,残害良民,快快给我滚罢!”那武官道:“你可知这人是谁?那是袁州魔教反贼的余孽,普天下要捉拿的钦犯!”
张三丰听到“袁州魔教反贼”六字,吃了一惊,心道:“难道是周子旺的部属?”转头问那虬髯大汉道:“他这话可真?”那虬髯大汉全身鲜血淋漓,左手抱着男孩,虎目含泪,说道:“小主公……小主公给他们射死了。”这一句话,便是承认了自己的身分。
张三丰心下更惊,道:“这是周子旺的郎君么?”那大汉道:“不错,我有负嘱咐,这条性命也不要了。”轻轻放下那男孩的尸身,向那武官扑去。可是他身上本已负伤,肩背上的两枝长箭又未拔下,而且箭头有毒,身刚纵起,口中“嘿”的一声,便摔在船舱板上。
那小女孩扑在船舱的一具男尸之上,只是哭叫:“爹爹!爹爹!”张三丰瞧那具尸身的装束,当是操舟的船夫。
张三丰心想:“早知是魔教中的人物,这件闲事不管也罢。可是既已伸手,总不能半途抽身。”当下向那武官道:“这男孩已然身亡,余下那人身中毒箭,也是转眼便死,你们已然立功,那便走罢!”那武官道:“不成,非将两人的首级斩下不可。”
张三丰道:“那又何必赶人太绝?”那武官道:“老道是谁?凭甚么来横加插手?”张三丰微微一笑,说道:“你理我是谁?天下事天下人都管得。”
咴儿~
一声马嘶打断了众人,打斗了也有好一会,帖木儿也看了半天戏,几人也从船上打到了岸上,此时来到近前,拱手一礼冲着张三丰说道:“张真人,受邀而来,没想到来了晚了一些,莫怪,莫怪。”
张三丰定睛一看,此人一到,想来这一架是不用打了,张三丰也是拱手还礼:“小友赏光,自然欢迎。”
帖木儿骑着马走到近前,这马一看就不是凡品,所以众人一时也不敢小觑,再看此人身后有四个喇嘛,身份必是大有来头。
帖木儿和张三丰一阵寒暄,颇有知己的感觉,可其他人看来就是目中无人,为首的那官兵大吼道:“休要嚣张,那道长道号是甚,道观何处,兀那汉子姓甚名谁。”
那蒙古官兵不待回答,一刀而出,只见噔一声,一块石子击中那蒙古官兵,那官兵一个踉跄不停的倒退,然后便倒地了,那官兵却是吓出一身冷汗:“你你你,是何人。”出手者是斯巴鲁,一击那刀便分为两半。
帖木儿虎目一瞪,那股战场出来的杀气就散发了出来,冷冷的甩出一句蒙语:“扩廓帖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