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内心是有隐忧的。

没有十几年的精神病史，哪有可能说这样的话？

鹿攸宁还在和城主斗智斗勇，“噼啪”的那一下，不仅吓到她，也吓到了城主。

眸底的惊恐难以用语言表达。

鹿攸宁感觉可以，转过头向晏岢招招手，“五师兄，你给城主表演一个胸口碎大石。”

“啊？”

鹿攸宁其实是虚晃一枪，转过头，她继续做说服工作，“胸口碎大石不难的，让我五师兄给你做一个示范，然后你也做，如果你可以做到五吨大石碎，而你胸不裂，那我也可以放过你。”

这都什么什么什么啊？

晏岢听得要哭了。

城主像是看到恶魔，震惊、恐惧、厌恶……眼神里的内容复杂得很。

鹿攸宁要从精神上击垮她，继续笑眯眯，“你可能不知道五吨是多重，我想想哦……”

她摸摸脑袋，煞有其事地介绍，“一方土等于1吨土，五方土等于五吨土。呃，这么说来，一吨土已经够埋你一回了，五吨有点浪费，可以埋五个你，或者埋你五回。”

“我把城主的位置让你给。”

“你输给我，刚刚我已经宣布了，这个位置已经是我的。”

鹿攸宁说得认真，“我现在是问你要不要拿回城主的位置，条件是签认输协议和吃一粒归魂丹。如果不要，你也不用练什么胸口碎大石了，我直接搞五吨土把你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