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冲到了首领面前。
亲自给这首领验证了一下武王的威名。
空手接白刃,提着刀将这首领抓起。
清脆的骨裂之声响起。
此刻,他才想起那则从大清前线来的传闻——
遇见武王,去死,去地狱,是解脱,是武王的仁慈。
“啊啊啊啊啊!!!!”
他发出痛苦的呼喊。
感受着自己每一块骨头被纪尘按碎的痛楚。
冰冷的战场上。
喀尔喀部骑兵乱了之后,根本不再具备丝毫的对抗能力,在被乱杀。
仅剩一千多的喀尔喀部骑兵四散开来。
小主,
疯狂的逃跑,要远离。
但让他们崩溃的。
别说那些汉人骑兵了,他们就连对方的仆从军,那些同为蒙古人的马都跑不过。
被轻易的追着,跟在四散的他们后面砍杀。
不放过一人。
说要他们绝户,就要他们绝户!
一战打完。
准噶尔部的都要累瘫了。
纪尘他们却依旧要行动。
“大汗。”
准噶尔部骑兵中有头子顶着黑眼圈劝诫,话语间就透露着满满的虚弱。
“很快就会遭遇喀尔喀部的城了,那城在却图汗带走部分后,如今约莫有三万人口。”
“如今我们大军三天三夜都没怎么合眼,实在疲惫,贸然前去,反而不利,不若让小的们先行休整,今夜奇袭。”
准噶尔部是真累了。
这场骑兵对冲前。
他们就连天连夜的赶多久路呢?杀多少人呢?
自从跟纪尘汇合,他们图过的喀尔喀部各支游牧民,已经不下十支!
屠杀几万人了!
不然就第一波冲锋,在大汗和乞活军的带领下,他们怎么可能死上百人?
都是累的!
也就是他们,天天骑马上,训练有素,那样的颠簸照样可以合眼,甚至有人能躺马上睡觉。
若是换成一般人,都得被颠死吧。
他们带的马,反正已经是有累死的了。
幸好,每屠一部,都有新鲜的马匹补充。
“杂鱼兵啊,这样就不行了吗?”
纪尘挥手,让他们休息。
自己去攻城。
但。
士可忍孰不可忍。
对于这杂鱼称号,准噶尔部表示不想背负。
他们无奈,也只能继续跟着全速而行。
“大汗说的也对。”
“喀尔喀部本身就带了这么多人去汉土,如今再掏出七千骑兵,肯定是最后的守备力量了。”
“现在城中守兵应该来不及重招,杀进去,肯定会很轻松。”
“打到城中再睡觉吧。”
准噶尔部骑兵如此安慰着自己。
咬上口肉干,喝下口水后,便在战马上打盹。
马儿聪明,晓得跟着领头的跑。
不过,路上也有损耗。
有人打盹打着打着,便是一头栽倒过去,又被后面的马踩踏,便再也没能醒来。
看了看,纪尘还是决定放慢前行速度。
虽然还是马不停蹄,但好歹也是能勉强休息回神了。
又是两个时辰过去。
沿途解决不少岗哨之后。
低矮的城墙出现在纪尘眼帘。
城的那边,还有着绿油油的青草。
他们未能察觉远处缓慢前进的乞活军。
城墙上虽有兵马巡视,但看着却有些漫不经心。
他们以为派出去七千骑兵,就能赢了一样。
城墙下,还有不少喀尔喀部的族人放牧。
他们来不及察觉。
一阵阵呼啸而来的箭雨便喂了上来。
“噗噗噗——”
放牧的喀尔喀部人,还没来得及看清袭击者的样貌,便是被射杀在原地。
箭雨之下,放牧人与他们的牲畜一起惨死。
此刻平等1的都没有活路。
“杀!”
呼喊着。
乞活军带着准噶尔部往城里杀入。
“敌袭!”
城中人反应迅速,当即便要关闭城门。
“来得及!”
城上的喀尔喀部落首领面露喜悦。
城门很快就能合上了。
但下一刻。
他嘴巴大张,几乎快要脱臼。
他看见了什么?
大门即将合上,就剩一道缝了。
可为首的那个汉人到来,直接下马,硬生生一个人,顶住了城门。
人与城门的悬殊,如同螳螂与车的悬殊。
螳螂,怎能挡车?
应被粉身碎骨才对。
但现在。
人却卡住了城门。
顶住了关合之时那巨大的力道。
且还在推开!!!
城门的轴,发出了‘咔嚓咔嚓’一样的臣服声音。
这一刻,他恍惚。
但谁又能不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