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情况?”
“这是发生了什么?内讧吗?”
当纪尘带着乞活军,气势汹汹地杀到圣城拉sa。
看着城外都在互相大杀特杀,能直接透着城墙就看到里面林立的诸多京观的时候。
一个个乞活军都没蚌住。
他们还没出手呢,这圣城就自己攻破了自己?
自己把自己人的脑袋砍下来垒京观呢?
亏他们还把这儿当做最后的大餐呢!
真水啊!
他们摇着头。
往视自己如无物,依旧乱战的城门中敌杀去。
刀光一闪,这些人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割断喉咙,热血喷涌,在雪地上溅开大片绯红。
乞活军迅速清空城外贵族与追杀贵族的僧兵。
可笑。
那些贵族,还以为自己遇见了救星,能装作奴隶苟活呢。
结果乞活军都不用看他们的手,只看他们的脸,再分析一下匆忙喊救命时露出的牙,就知道这不是农奴。
只有天天欺压农奴,吸农奴血的贵族,才会有整齐不残缺的牙的。
直接果断的全部砍死。
惨叫声混杂在寒风之中,但很快归于寂静。
随手亦是砍下了脑袋,抛出去垒了个京观。
他们轻而易举的进入圣城中。
也淹没在刺鼻的血泊和刺目的血光之中。
环顾四周,他们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撼的呆滞,这昔日吐蕃帝国的首都,如今已经是变成了活生生的屠宰场。
潺潺的鲜血融化雪水,淹没了所有的地表。
每一具尸首都七零八落,有的上面还有牙印,如此堆积如山,滚落泥泞的内脏难以计数.........
小主,
这和他们的手段一样狠辣了。
放眼望去,整个圣城已经被染成血色。
空气中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腥臭交杂着焚烧尸体的焦糊味,令人作呕。
殿宇之间,鲜血滔滔,沿着高高的台阶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汇聚成一条条血河,蜿蜒流淌。
昔日装点着经幡的殿堂,如今被无数残肢断臂覆盖,壁画与唐卡之上溅满斑驳的血迹,昔日慈悲的佛陀面容此刻显得扭曲狰狞,如同魔。
有人胸膛被剖开,空荡荡的肋骨裸露在空气之中,心脏已不知所踪。
乞活军扫视几圈四周,神色越来越莫名。
若非他们确信自己从未踏足此地,恐怕真会以为这是自己干的了。
狠!
真狠啊!
能狠到不用他们乞活军再出手的节奏了。
“难怪将军大人要灭掉这些宗教.........也确实该灭啊。”
“这是何等的邪性。”
他们看着一具尸体被吊在寺庙大门上,皮肉翻卷,血水沿着大门的金钉缓缓滴落...........
“将军大人。”
最早就派到这儿来的乞活军来了,向纪尘报告自己在这鬼地方探知得到的消息。
“他们在搞血祭。”
“觉得您之所以无敌天下,就是靠的垒京观,沟通了天地神佛,从而得来了无边伟力。”
“甚至我们汉人,也是靠这种手法,才能延续如此多年,而不至绝灭,彻底为奴。”
那位探子讲述,甚至描述他审问当地人从而得知的自己看不见的景象。
“啊.......他们能看到我们看不到的东西?”
“ 据说只有狗才能看见人看不见的东西。”
一群乞活军惊叫,他们对天空看了又看。
没有看见什么天幕,也没看见什么光芒.......
仔细听了又听,也没听见莫名的声音,只有处处的惨叫与杀人声。
显然,城中的血祭还在继续。
他们彼此之间杀红了眼,甚至没空管已经杀进来的乞活军。
乞活军一阵无语,陷入沉默。
这种无视让他们很恼怒。
以往,乞活军所在,哪里不是要不跪地投降,要不自杀,要不急匆匆的反抗?
哪有像今天这样,他们都入了城门,还彼此在那里自相残杀啊。
“他们既然如此确信血祭能得来力量,那我们帮他们血祭血祭?”
嗜血的乞活军,此刻眸光也开始微微泛红。
他们身上的铠甲似乎会呼吸,红光也是更盛了。
本地教派、军阀的无礼,着实让他们生气了。
既然要血祭成佛,那我们就帮你们血祭,更加灿烂的血祭!
ps:再拜个晚年呀。
快乐快乐,恭喜发财,万事如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