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雁未迟哈哈大笑:“哈哈,琴大夫说笑了,我有什么权利,我不过就是个挂名太子妃罢了。而且你也不认识过去的我,又怎知现在的我,没有改变呢?”
琴相濡浅笑道:“直觉。”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雁未迟不大在意琴相濡对她的评价。
不过她相信琴相濡的判断。
是她自己太想当然了,觉得平役侯是个火坑。
或许对于朱采菱来说,能攀附侯府,她欢喜不已呢?
试想想,如果朱采菱真的不愿意,那么多人挤在一起,她总有办法远离雁寒山的。
贸然提醒,或许非但不能让对方接受好意,反而会冒犯了对方的自尊心呢?
雁未迟嘲弄一笑,不是嘲笑朱采菱,是嘲笑自己想法太简单。
......
车队一路前行,走着走着雁未迟不知不觉的靠着车厢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