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飞檐回应道:“他会不会本就是跟那安元青一伙的?”
众人不得而知。
可倘若真的是同伙,又岂会不给安元青一件衣服遮羞呢?
琴相濡走到拿捆绑安元青的大树下面,拿起腰带看了看,开口道:“切口整齐,是被砍断的。”
换言之,不是安元青自己挣断的,也不是被旁人解开的。
上官曦凑上前瞧了一眼,觉得有些奇怪。
“大师兄,有什么问题吗?”鱼飞檐追问。
不等上官曦回应,雁未迟便开口道:“不是挣断的,说明不是安元青自己逃走的。而且我对我的毒还是很有信心的,他中了毒,没有那个挣脱腰带的力气。”
琴相濡补充道:“不是解开的,说明多半也不是有人来营救他。”
“是被利器隔断的,难道是有人拿刀砍他?”鱼飞檐猜测着。
话刚说出口,他又觉得不对劲儿:“倘若有人拿刀砍他,那这腰带上肯定有血渍啊。”
是啊,这就是上官曦觉得奇怪的问题,此刻腰带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