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老头的脸色苍白了一瞬，又强撑着脸上的笑。

“现在的情况您也是知道的，这个世界没人相信因果，也没人记得我们，自然情况艰难一些......”

齐修愣了愣，点点头：“也是，毕竟是末法时代。”

“不过......你入我梦中做什么？”

老头笑呵呵的伸手，摆了摆手。

手边悬浮着的金银两个小光团，朝着齐修飞来。

直到没入她的胸口。

齐修深呼吸，感受着两者带给自己的变化。

诧异地看着他：“你本就贫瘠，还要将这些东西赠予给我？”

老头摇摇头：“你比我更需要，世人崇拜你，你在他们心中的位置，早已经高不可攀。”

他虽然是笑着，但声音中依旧带着一丝极力压抑的失落。

“这些用在你身上，比用在我身上好得多。”

老头突然喟叹一声，抬头看着无边的梦境。

“若不是你这次救了那么多人的性命，功德巨大，让我不至于彻底泯灭......说到底，我还是要感谢你的。”

齐修皱眉：“天道，也会死吗？”

老头笑了笑，眼中满是沧桑。

“豺狼当道，自然圣人遁形。当邪念成为主流，就连是我们，也难以抵抗地变成非主流。”

齐修：......

这话，怎么听都觉得不对味啊？

她记得她刷的短视频里，非主流可不是这个意思啊。

齐修斟酌道：“嗯......你这个非主流是我想的那个非主流吗？”

老头大手一挥：“你不要云！听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