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呢一句。

思绪似乎在恍然间，再次回到了那一天。

......

“地府装不下了！一天之内就有几百万的人死去，却没有去处！这样下去，地府会崩溃的！”

“菩萨！我们该怎么办！”

面前，是年轻面孔的鬼谷子，身上破烂的衣裳上左一道右一道的灰印子，夹杂着几抹暗红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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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格外狼狈。

汗水粘湿了他的头发，胡乱贴在耳后。

此时，他眉头紧紧皱起。

神色满是焦急。

“那些家伙都是疯子！他们要彻底毁掉这里！”

“若地府暴露，那我藏起来的那些人，也都活不成！不只是人族，恐怕所有族群，当真要灭亡了！”

鬼谷子语气焦急，看着面前的地藏王菩萨。

“您拿拿主意啊！”

鬼谷子的声音回荡在宫殿内。

声波像绝望一般蔓延开。

地藏王没有动弹，只是站在原地，闭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吼—”谛听发出一声轻吼，提醒着主人。

随后焦虑地来回踱步。

它也能感觉到，外面杀戮的情况。

那些惨叫和哀嚎，都清清楚楚传到了它的耳朵里。

谛听微微闭上眼睛，眼角滚落下两滴泪水。

“菩萨！”

鬼谷子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眼睛里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出来。

“我们该怎么办？除了地府，剩余的活人已无处躲藏了......”

殿内沉默着。

外面的战斗声似乎能穿透这层土壤一般，隐隐约约传过来。

声音闷闷的。

像是被困在笼子里的哀嚎声。

“交给吾。”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瞬？

又或者是半个时辰。

地藏王终于开口了。

“您要怎么做？”鬼谷子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