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信以为真,他拉扯着易中海,尽管对方一直承诺不会抢他的工作,他一不小心双手离开裤子。
就这么水灵灵的,裤子掉了下去。
还没有彻底入秋。
没人穿秋裤。
再加上阎埠贵起来的着急底裤都没穿。
陆沉生怕自己长针眼,跑的更快了,同时嚷嚷的也更大声了,
“一大爷,三大爷,你们俩都是男的,怎么干那种事儿?”
众人争先恐后的出来。
都没有给阎埠贵穿裤子的时间。
等意识到被看光后,阎埠贵发出了土拨鼠尖叫,“啊啊啊!”
陆沉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虽然回家去了,但声音从他屋子里传出来,
“三大爷叫这么大声肯定是被吓着了,一大爷怎么这么禽兽?竟然会对三大爷耍流氓。”
众人原本迷迷瞪瞪的眼神瞬间清醒,看向易中海的眼神儿更是充斥着责怪,有人开始议论。
“一大爷也太不是人了,竟然对三大爷做那种事儿。”
“什么事儿?”
“裤子都脱了,还有什么事儿?”
……
“你们休要胡说!”易中海快要气死了,他长这么大,从来没这么丢脸过!
一大妈出来问,“发生什么事儿了?”
“我跟你说。”二大妈八卦的刚要开口就被打断。
“我都说了是假的,你们都被骗了,我跟三大爷之间清清白白。”
易中海头晕脑胀,要做什么?怎么可能光明正大在外面?这些人怎么这么蠢?气势汹汹的拉着一大妈就离开了。
结果谣言愈演愈凶。
次日下班。
“你快点去帮我解释!”
陆沉蹬了几下自行车都没蹬动,回头就听到易中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