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瑶听段宵明说了一遍,也认识到了危险,忙让他打电话问问李响有没有把指骨送去烧毁。
“师傅?”
张瑶低声问道:“有东西找上门了吗?”
宁远点头,“只是上门下战书,还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张瑶有点慌,能让宁远这么严阵以待,怎么都不会是能轻易打发的角色。
“宁大师。”
段宵明脸色也难看起来,捂住听筒低声说道:“响哥说从那两枚指骨中顺利提取出了DNA,之后他就没留意了。”
有意也好无意也罢,宁远是不想和李响这种猪队友扯上关系了。
“我让他帮我找的人他也没留意吧。”
宁远脸上一冷,“既然如此,那就桥归桥路归路,大家各干各的!在遇见什么事可别求到我这儿!”
那些器官贩子都不是好相与的,被人撵着到处跑怎么会没有怨气?现在消息已经出来的差不多,他们也该知道一直找自己麻烦的人是谁了,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宁远吹奏鹤骨笛,唤回在林子里觅食的白蛇。
这群鸟也是个麻烦,张瑶只带了那对鹦鹉和猫头鹰,其他的都放养在林子里。
两人收拾收拾就准备回去,城市里人多,鬼神不会轻易接近人群密集的地方;人气聚集形成的光焰会灼伤牠们。
段宵明一路上总想找机会说好话,都被张瑶使眼色制止。
宁远也不在意他们之间的机锋,直接放出神念留意周围的动静。
一路平安的回到酒店,宁远回了原来住的套间。
刚安顿好,张瑶就从门外探出头,“师傅,赵老板让人送信,说明天一早上门见你。”
宁远点点头,把那面海兽葡萄纹鎏金镜挂在门头上用作警戒,“那窝枭鸟能在黑夜中视物,要是发现它们有什么异动马上跑,找个人多的地方待着,真对上那东西我可能没余力留意你。”
张瑶点头,“我昨天就想问了,师傅,你说我们能不能把调禽术用在它们身上?”
宁远没料到张瑶竟然能想到反其道而行,颇有兴趣的摸了摸下巴,“理论上来说没什么问题,这样能另辟蹊径绕过施术者无法直接和鸟儿沟通的障碍,不用让施术者说鸟语,让鸟听得懂人话也行!”
师徒二人就此讨论起如何逆向施法,让鸟类听懂人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