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斗过程中,男人眼尖地看到了从格桑衣服里露出一角的吊坠,他连忙出声叫住了格桑:“哎,自己人,我是自己人呐。”
格桑没有理会男子的叫喊,一招一式都下了死手。
男人见格桑无动于衷,又喊道:“哑巴张,我是为哑巴张而来。”
听到这个熟悉的姓氏,格桑动作放缓,皱了皱眉,开口问道:“哑巴张?”
男人指了指露出的吊坠一角,说道:“就是张起棂。”
格桑低头看到从怀里露出的吊坠,抬手把它又塞进了怀里,然后她挥了挥手,让周围的族人离开,转身带着男人进了自己的住所。
刚进屋,格桑眼神一变,握拳向男人攻去,与刚才的步步杀招不同,这次,格桑似乎是在试探。
格桑的步步紧逼,再加上本就温暖的室内,很快,男人的脸颊就淌下了几滴汗水。
格桑见男人已经出汗了,就找机会一把扯下了男人的上衣。
男人肌肉线条流畅,许多或深或浅的疤痕毫无规律地坐落在肌肤上,给他增添了几分故事感。
格桑目光快速地扫过男人裸露在外的肌肤,眉头微皱,格桑没有看到她想看到的纹身。
男人愣了一瞬,勾着嘴角轻佻地说道:“这位姑娘,我知道我长得很招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