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政敌,这大夏的朝廷,什么时候容许武将参政了?”
“教训京中纨绔,又不欺负平民百姓,哼……”
“哥哥就爱和人抢花魁罢了!”
殷若素:“……”
感情……
那个看着温文尔雅的少年,早些时候还是个打马跨街,流连青楼的纨绔哩。
陈知鱼不知殷若素心里想什么,继续说道:“殷姐姐,你就给评评理,谁家客人天天给主人家上眼药?”
“他还不是姐夫呢!”
“就算真成了姐夫,那也是侯府自家的事,和他一个外戚有什么关系?”
“这……”
殷若素也不知道说什么。
陈知鱼这话说的一点都没错,就算陈尧身上有各种问题,那也是侯府的事,和你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
结果他这么一搞,好了,人家好好的血亲姐弟,决裂了!
“殷姐姐!”
陈知鱼拉着殷若素的手:
“你别觉得你们养了他四年,他就会感念你的恩情,连别人家的家事,他都要插上一手,让侯府世子流落在外,有家不能回,这是何等的卑鄙?”
“是啊!”
殷若素有些难过的低着头,西陵侯府满门忠烈。
即便是陈尧当街辱骂当朝宰相这样的事,皇帝都没下旨惩处,他一个外人却插手其中。
要说没点目的,打死人都不相信。
罢了!
那点师徒情分就此算了吧!
相比而言,这兄妹二人对自己说起来,却有救命之恩。
只是,也不知他们兄妹是否会因为宁煊,对自己产生芥蒂。
也罢,左右自己也不能一直长居于此,待帮那陈公子化解一身血龙血气后,自己便离开这里吧!
殷若素和陈知鱼又聊了片刻,便回到自己小院休息去了。
……
第二天一早,陈知鱼就嚷嚷着跑来陈尧的院子。
“哥,哥……”
还没进门,小丫头就大呼小叫起来,小脸上满是不开心,两只手上各拎着一只兔子,那兔子直板板的,看着像是死了。
陈尧从房里出来,看到这丫头还有那两只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