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宁茫然的看着他。
“唉!”
陈尧略显悲哀的叹了口气,就连陈知鱼也一脸失望。
“大姐,兄长在庄上失踪,难道就没人去过侯府报告吗?”
“兄长为何让人带到荒无人烟的南山之顶,大姐有想过吗?”
“二姐去那一趟,为何兄长宁愿躲在雪窝,哪怕可能冻死,他都不与二姐见面,这又是为何?”
“你和二姐估计只听别人说一句,兄长对你二人有恨,便怒不可遏,下意识觉得你们惩罚兄长是为兄长好,然而……”
陈知鱼嘲笑道:“大姐可曾想过,这种恨可能是别的原因呢?”
“这……”
陈知宁脸色忽明忽暗。
似乎自己这个小妹说的……
“诚如小妹所言,这些庄仆都该死!”
自始至终,自己从未收到庄子上的人报信,这显然是不合理的,陈尧再怎么被罚,那也是侯府世子。
“……”
陈尧和陈知宁兄妹二人面面相觑。
这特么是庄仆的问题?
“呵呵!”
陈知鱼忽然嘲讽道:“大姐,若是你就这点想法,小妹奉劝大姐,这朝堂的事……还是别插手了吧?不若就在家练练武,说不得还能活的久一些!”
“混账!”
陈知宁怒道:“你是如何和大姐说话的?”
“砰!”
陈尧却一拍桌子,骂道:“你再凶我妹妹一个试试?”
“我是她大姐!”
“这里不是侯府!”
陈知宁和陈尧二人,俱是眼神冰冷的看着对方,一点也不想让。
良久,
陈知宁心里暗叹一声,她默默的端起茶杯:“却不知小妹此言何意?”
“哼!”
陈知鱼冷哼一声:“大姐是真不懂,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帮着宁煊脱罪?”
“这庄子上的奴仆,俱是侯府家奴,主子在庄上出了事,庄子上的奴仆焉敢知情不报?”
陈知宁目光一凝,说道:“小妹这是说煊……宁煊拦下了庄仆?”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