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千万男人,就没一个能信的!”

原以为四公子是个不同的,哪里料到,猝不及防的就来了这一出。

她蹲下身子,埋头于手臂之中,无声哭了起来。

蝶舞咽了口口水,“不如我回去搬来秦二公子,说服四公子撵了这女子,少夫人那边,咱们……瞒下就是。”

不知道,不就代表没发生过?

忍冬反手抹了把眼泪,“四公子……,从前在少夫人跟前,我瞧着四公子眼里全是爱护,今儿早上,四公子对着那幔帐里头的人,几度抬眸回首,四公子……怕是动了心。”

这才是最为要紧的事儿。

蝶舞听来,也觉得五雷轰顶。

她看向韶华苑的方向,喃喃说道,“少夫人昨儿吃了药,睡得极好,临出门时我还去门口张望一番,可谁能想到,不过是来伺候四公子梳洗的,竟是遇到这样的事儿。”

荷花泪眼婆娑,从双臂之中抬眸看来,“忍冬姐姐,少夫人若是知道,心里头怕是难过死了,本来身子就不大好,这番打击,少夫人如何熬得过去?”

三个丫鬟,就这么立在门外,走也不能,进也不能是。

面面相觑,拿不出个主意,可三人脸上,都带着颓丧和失望,庆芳庆菲寻来时,就看到这幕情景。

两个小丫鬟年岁最小,走到跟前,怯生生的拉了拉荷花的衣袖,“姐姐,怎地了?”

忍冬拭了眼角的泪,转头看向两人,“你们寻来作甚?”

“小的想到姐姐跟前禀一声,孟嫂一会子要出府去,我姐妹二人想跟着去采买些丝线。”

“采买来作甚?”

庆芳满面期许,“我给少夫人做的绢帕,少夫人说她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