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露忍不住发出这样的疑惑。
“用这种口吻说话的,很有可能是之前找我们麻烦的维齐尔中的一员。”里卡尔说。
祖拜尔表示认同:“嗯,我的第一感觉也是这样。他得罪过我们,得罪过大多数剧团的成员,所以才会这么说。”
妮露问:“原来不止我们收到了莎士比亚先生的信吗?”
“听他的口吻是这样,但我们还没有来得及确认,等到今天的演出全部结束,我会和其他人一起去各个剧院打听打听消息。”祖拜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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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祖拜尔这么说,妮露突然松了口气。
读到莎士比亚先生用这么真诚的口吻写的信,了解到他的伟大的愿望的时候,她觉得突然有一块巨石压到了她肩头。
不是只拜托了我们,还好,我的能力还是不太够...很可能会辜负莎士比亚先生的期待。妮露心想。
“祖拜尔先生,这么快就消除了对他的怀疑,这样真的好吗?我们刚刚还在探讨他是不是受到教令院的指使。
而且不管他是谁,目的究竟是什么,在我们根据他的来信表演后,教令院都有了充足的理由查封我们的剧场。”加萨尼说。
祖拜尔:“嗯,你说的很有道理,教令院的人的确很可能使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妮露,你怎么看?”
“...啊,我吗?”妮露倍感压力,“我...我觉得莎士比亚先生说的都是真的,我很愿意相信他,但是...”
“你的看法和我一样。”祖拜尔说,“况且艺术本来就是用来娱乐大众的,沙漠的艺术还是雨林的艺术,不都是艺术吗,我想得没有莎士比亚先生想得那么远。
我觉得这位莎士比亚先生带来的小说和诗歌都很不错,诗剧和歌剧在须弥也是很新奇的形式,所以我想把它们都搬上舞台,想让观众看到。
我一个剧团经理可不懂那么多的弯弯绕绕,我按教令院的规定缴纳一切应缴纳的费用、办理手续,教令院也该认可我剧团经理的身份,放任我选择合适的演出剧本、决定演出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