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花了那么长时间写报告、走审核流程,把这些项目变为集体项目,结果最后主要研究员依然是我一个人那就尴尬了。”
“啊?我觉得这个项目很不错啊,一定会有很多学者抢着要加入,绝对!学长的眼光从没出过错!”卡维说。
“真的吗,那我可要快点写申请报告了,早点把这些工作外包出去。”哈罗尔特伸了个懒腰,在倒了许久的、凉掉的茶水里添了热水,然后一饮而尽。
“这都快九点了,还要写报告?明天早上还有学会活动...对了,学会活动是早上八点,你要几点起床才能准时赶过来?”卡维有些担忧地问。
哈罗尔特:“五点多吧,但是我走水路,在船上也能休息,学长不用担心这个。”
“你晚点来也没关系,要是知道你每次都要从化城郭赶到须弥城,我早就和大家商量把学会活动时间后延了。”
卡维说完,不满地强调道:“现在已经快九点了。”
“所以两位大艺术家什么时候才能停止制造噪音?”艾尔海森从自己房间走了出来。
室友除了整天敲敲打打外又新增一个扰民爱好,视频聊天。
艾尔海森:“看来我有必要买个降噪功能更好的耳机。”
“今天要稍微晚点,我这是为了谁大晚上的赶工?哈罗尔特的鸟对你的头发情有独钟,你不是切身体验过了?我们下午捉它的时候差点连你头顶那两根一起拔下来。”卡维原本还有些不满,但说到后来就笑了出来。
艾尔海森的表情:=-=
并不是很想回忆下午发生的事。
“很抱歉,艾尔海森学长,我还没教会它听从指令,但是学长还是很幸运的,鸟类通常不会主动控制排泄,它在学长头顶呆了那么久但没有给学长留下什么‘纪念品’,真是太好了。
也许它只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