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需要,就需要他们去死,各级指挥在刚刚施粥的棚口处决了十几个人之后,想来后续要是有人想要想法,也得掂量掂量自己脑袋够不够硬。
伴随着他们人头落地而升起的,除了更加纯粹的军队的军魂,还有无数居民的喝彩。
和平之地,注定曾经战火纷飞。
大同之里,注定曾经人间炼狱。
白天开宴会属实是比较抽象,到了晚上的时候开庆功宴的时候,所有的士兵都分到了一块烤肉,一竹筒米酒,白饭和素菜管够。
这样的宴会在重樱古代光是白饭管够这一条就很奢侈了,但是刚刚从安南爪哇换完大米回来的傅兴舰队给的补给能够完全无视掉这些问题,这东西在安南可便宜得很,一百匹丝绸可以堆尼玛小半船航母,就离谱(这个物价是考据到开元年间的,有更贴近元末的价格联系我改)。
“指挥官不喝一点吗?”
长门和傅举在城内的馆里面坐着,显然如果最高指挥过去的话宴会多少有些开得不自在。
“还不慌,这一杯留到打完仗再喝。至少现在我还需要保持清醒。”
“是吗?那么若是吾为汝斟酒呢?”
“那就没有办法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