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茹冷笑着看向曹锐,那眼神跟刀子似的想要杀人,转头看向候魁,又变得无比温柔:
“你什么时候拜的干爹,妈妈怎么不知道?”
“就那天逛灯市口庙会,碰到一位叔叔,他以为我是干爹的孩子……”
候魁兴奋的说着,还说起在溜冰场学雷锋做好事,被失主寄表扬信的事情。
真是滔滔不绝,手舞足蹈。
陈雪茹看在眼里,既欣慰又无奈,家庭的破碎和父亲的缺位,对孩子的身心确实不利。
是时候找个男人回来。
但还是那句话,未必要是曹锐。
还连环包,哪怕光怪陆离的晚清民国,都没听说过这么荒唐的事情!
陈雪茹也是要脸的,拉起候魁的手,就向曹锐告辞:
“我们先回去吧,你已经打扰曹叔叔好几天,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不可能整天陪你玩。”
“不是叔叔,是干爹!”
候魁倔强的纠正,不过还是很懂事的挥手告别,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的跟陈雪茹回家。
曹锐将母子俩送到门口,什么多余的事情和话都没有说,只让候魁有空来玩。
只因布局已经完成,无论陈雪茹如何挣扎反抗,都无济于事,反而能够给平静的生活增添一点乐趣。
……
陈雪茹回到家中,立即拿出买来的稀罕东西,试图分散候魁的注意力。
候魁确实很感兴趣,开始将东西分门别类,一份是小孩的,一份送给京茹姐姐,一份送给干爹。
等吃完晚饭,不用陈雪茹催促,候魁就主动去做作业,全神贯注,效率超高。
陈雪茹欣慰的点头,将房门轻轻关上,到书房检查账目,不知不觉就是一个小时过去。
工作使人劳累,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任由曲线似波涛起伏,开门出去,准备看看候魁的情况。
就见候魁艰难的拖着两个大袋子,一副要远行的模样。
陈雪茹吓了一跳,赶忙下楼阻止。
陈家是三层的小洋楼,外表爬满了爬山虎,缺少打理,看着很老旧。
实则里面书房,棋牌室,卫生间,水电等一应俱全。
“小魁,你要到哪里去?”
“妈,我要把礼物送给干爹和京茹姐姐。”
“……”
陈雪茹顿感无奈,秦京茹是这样,曹锐还是这样,都很轻松就能够将候魁哄的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