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转头寻找夏朝昀,就看到对方好好地站着,手伸到开关前。
“啪”地一声,灯开了。
两个穿着便衣的军雌,一个躺在地上,脸色发绿。另一个跪在地上,被雄虫精神力压得浑身发抖。
夏朝昀的额头蒙上一层薄汗,低头冷冷盯着袭击者,直到季鸣汐把两个军雌都绑成粽子才收回一些精神力。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潜入我们房间?”他问。
躺着的那个已经不能说话,跪着的那个军雌哆哆嗦嗦地指向季鸣汐:“我们是昨天巡逻队的,看、看到他的脸觉得熟悉,和通缉名单上的一个偷窃大额财产的虫很像,就跟了过来,想要确认一下……”
夏朝昀扬眉,反问道:“确认?你们连脸都没看就下死手,是不是觉得反正不需要活捉,先杀了再确认?”
军雌被阁下血色的眸子盯着,竹筒倒豆子一样全招了。
“是、是的……”
听着对方的陈述,夏朝昀的脸色越来越差。
这两个军雌,趁他们离开旅馆的间隙盘问前台,索要房客的登记信息和房间密码,说要查验身份。
前台只是质疑了一下,就被揍得半死不活。
接着,军雌逼问出密码,进了夏朝昀和季鸣汐房间,没翻出什么能证明身份的文件,就准备等他们回来以后先揍到失去逃跑能力,再逼问。
这么做的原因?省事而已。
不小心打死?那就带尸体回去验。
反正搞错了也没关系,住在这种普通的小旅馆的虫也没什么地位,当作斗殴导致的意外死亡处理就行。
说到底,对于一部分军雌来说,那些比他们“弱”的雌虫和亚雌都不值得被保护。
“你们来之前有没有告诉别的虫?”季鸣汐问。
“没有,奖金很高,不想和他们分……昨天晚上……看到你们两个虫进旅馆,所以才喊上另一个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