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走到怀瑾所在的房间时,门依然紧闭着,里面的住客似乎还没有离开。
保洁员按了几下门铃后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他们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房间里一片凌乱,鲜花被扔在地上,红酒瓶打碎了,暗红色的酒液洒在地毯上,如同鲜血般刺目。
一个暗金色短发的雌虫蜷缩在床角,满脸扭曲,双眼无神,看起来像……被玩坏了?
保洁员吓了一跳,叫来几个强壮的安保,靠近大床,却听见雌虫低声念叨着:“不能留着……”
什么不能留着?
安保试图把雌虫带出房间,结果被子掀开了一角……
“啊!”
惊叫声响彻楼道。
雌虫光着身子,手部兽化成利爪,身上某部位全是血。前面也是,后面也是,不知道哪里更惨不忍睹。
他身边的光脑环亮起,自动向在场所有虫投影出消息列表,里面是各种不堪入目的图片和视频。
……
一小时后的议会大厦。
“我现在就去法庭!”
金发阁下挂断通话,匆匆从楼道里走出来,差点和另一个虫撞上。
“不好意思……”怀尔德抬头,发现眼前是有一阵子没见的安钰。
安钰的雌父因对亲虫阁下下毒而引发了一场风波,导致安钰在议会内也受到牵连,差点被降职。
这件事也算是个大新闻了,怀尔德这几天从其他几个雄虫议员那听到了一点。
面前的雌虫议员没有抓头发,看上去精神不佳,眼下挂着淡淡的黑眼圈。
毕竟是来议会认识的第一个前辈,怀尔德小心翼翼地后退一步,说:“你来买饮料吗,安钰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