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昀跟着感概：“确实。”

夏远犹豫了一会儿，又问道：“这些年我们给你送的生日礼物，你都收到了吗？”

“啊？”夏朝昀翻了一遍原主记忆，说，“没有诶。”

夏远咬牙切齿：“要不是那家伙死了，我......哎，算了，那些小孩儿玩的东西现在都用不上了，以后，以后有机会。”

一直没说话的季鸣汐开口，问：“夏远先生，柊优向法庭自首这件事，有你和柊日向阁下的参与吧？”

夏远没有否认：“柊优那位被实验改造的雄虫崽不行了，他总要有个发泄口。”

“哦……”夏朝昀想到什么，抬起手臂问，“爸，你还记不记得我小时候，你发现我手臂有针孔？那个时候我的家教，好像就是海德拉。”

夏远惊讶道：“那么小的时候发生的事你还记得？”

夏朝昀战略性挠头：“我也是看到海德拉的脸以后才想起来的，他当时和我说他是A等级阁下，还说能让我的精神力提升！”

小阁下指着自己：“不觉得奇怪吗？我的雄父是D等级的话，我怎么会测出来B等级？”

夏远摇了摇头：“我的第一反应是担心。在我发现那些针孔后，立刻就辞退了当时的仆从和家教。”

“我哄着你做了好几遍全身检查，报告显示你的身体没有出现任何异常。那些药物残留都是些亢奋成分，并不足以改变你的精神力等级。”

夏远解释完以后，夏朝昀愣住了。

他还以为原主在小时候真的被用了精神力提升的药剂，结果那些药剂其实没有用，原主的精神力测试结果，纯靠自身天赋。

“这么说来，我本来就是B等级。”夏朝昀微微皱眉。

原主也不是海德拉“第一个成功的实验品”，而是个失败的实验品。

季鸣汐也沉默了，垂下眼眸思考着什么。

只有夏远像是解开了一个心结。

“总之，能看到你现在健康，安全，我也算是安心了。”夏远放下茶杯，一副“要骂要打随意”的样子。

夏朝昀自然没有责怪对方什么。他就像在听别虫的故事那样轻松，甚至还感受到了一丝在原来世界里没有感受过的父爱。

小阁下满脸真诚：“雌父你说的这些都过去了，我们要往前看，齐心协力共同面对接下来的事情！”

夏远感动：“儿啊！”

小阁下：“爸爸！”

季鸣汐：“……”

季鸣汐及时阻止两父子在一早上抱头痛哭，把茶杯当酒杯豪饮。

他们收拾收拾出门，去法庭和代表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