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一群疯子,赶着去投胎么?要我说就应该把装着屎的导弹在天衣五天女散花,我看你们还装不装!”男人小声嘀咕着,操控着飞舰缓缓地落下。
银白色的飞舰冲出云层,平稳地减速,停在码头上的时候那数十艘飞舰还在低空飞行,将码头周边的松树林吹地左摇右摆,像是龙卷风过境一般。
赏金猎人打开驾驶舱门,揉着酸疼的肩膀骂骂咧咧的走了,漆黑的夜色下只有飞舰时不时的来回穿梭,没有丝毫降下的意思。
直到码头彻底安静下来,穿着西装的男人才拉开驾驶舱的大门,抱着呕吐袋狂吐着走下飞舰,嘴里骂骂咧咧的说你也不是一个好鸟,开飞舰跟开拖拉机一样,哥们你是帕金森患者吗?
此时天空中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江凡扶着飞舰喋喋不休的抱怨着,同时眼睛迅速打量周边的环境,在足足观察了几分钟后他才终于得到了答案。
那就是他不认路,周围的地形怎么看怎么陌生,别说新巴比伦了,他都怀疑自己现在是不是在天衣五。
没有高楼大厦般的建筑,也没有想象中繁华热闹的市区,四面八方一片荒凉,山林中隐隐有炊烟冒出来,可问题是这里是天衣五,天空中飞过的是飞舰不是热气球,人们手里端着的武器是枪,不是木头回旋镖。
这里怎么看都是一副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的模样,在精准一些就是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用大白话来说就是鸟不拉屎。
他很难想象卡芙卡披着时髦的大衣,戴着昂贵首饰,然后从炕上坐起来去院子里喂鸡去地里摘菜的模样,那简直没眼看!
来之前他看过有关天衣五这颗星球的介绍,但很可惜那本书中的文字全是本土语言,他捧着那本书左看右看,愣是看不懂一个字。
原本还想着等进入新巴比伦后再做打算,可眼下他连新巴比伦都找不到,总不能让他钻进深山里然后敲门说老施主,贫僧是来化缘的吧?
江凡摸出手机打开了导航软件,淅淅沥沥的雨滴从天而降,噼里啪啦的打在手机屏幕上溅起水花来,GPS的信号一直显示在定位中,可足足几分钟后仍然毫无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