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件大大小小的事件被人全部细心的标注过,那些事有些是流萤知道的,有些是她不知道的。
甚至有些芝麻小的事件都被人反复的思考过,居然也和匹诺康尼串联在一起。
那些被勾选画圈起来的事件虽然得出的情报与结论各不相同,甚至有些情报彼此间还存在矛盾。
可那些数不清的线条最终汇聚在一起,指向了那处被加大加粗的标题—“钟表匠”。
视线扫过那个名字的时候,流萤觉得浑身都被流窜的电蛇翻滚着跑过,拳头下意识地握紧又松开,最后垂在裙边。
“说真的,如果没有江凡和星给的情报,那我会感觉匹诺康尼真是一个度假的好地方,十二片梦境逛都逛不完,简直流连忘返。”白珩盯着流萤的眼睛,顿了一下。
“假设江凡没有出手救下你,那你的结局也大概不会是死亡吧。”白珩摇晃着一罐苏乐达,“抛开所谓的梦还是梦中梦,不管哪一种都是匹诺康尼制造出来的梦境,只不过一个是被家族精雕细琢出来的,一个是它原本的样貌。”
“不久前我听江凡说过,早在很长时间以前,就有位酒馆的假面愚者为了明白梦中存不存在死亡的概念,亲自设了一个局。”
“她在梦里故意让某位忆者杀死自己,因为按常识在梦里不存在死亡这个概念,但唯独拥有记忆力量的人不同,所以那位愚者故意让忆者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自己杀死。”
“那位愚者的想法很疯狂,但她成功了,虽然她在梦境中被杀死,但却并没有死亡,所以在梦里不存在死亡这个概念,当然,这也仅仅是当前阶段的推理。”
白珩拿起易拉罐转了好半天,才浅浅地抿了一口:“但你真的想要活着吗?你想要的是什么?你来匹诺康尼追求的又是什么呢?”
她凝视着流萤的眼睛,目光炽热却又威严,仿佛几分钟以前那个粗神经的大姐姐形象这是她的一层伪装,现在才是她的真面目,强大而又威严。
流萤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嗯...我和星说过,钟表匠的遗产是我所求的东西。”
“没错。”白珩打了个清脆的响指,起身走到流萤身前拍了拍她的肩膀,把一罐没破封的苏乐达塞进她怀里,“你知道的吧?八音盒里的隐藏信息。”
白珩一口气喝光整瓶苏乐达,舒服地哼哼两声,从背后抱住流萤,和她面颊相贴,用只有彼此能听到的声音说:“将梦中的不可能之事尽收眼底...寻得匹诺康尼之父钟表匠的遗产。”
......
我给出的猜测不一定会是定版的内容,里面也有混淆视听的东西。
所以你们也可以互相交流一下关于匹诺康尼的真相,或者有关梦境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