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陵崔家,大房因卢祖尚之案被……,哎!现在主要以我们二房为主,不知这样说王爷是否能明白?”
“嗯!既然崔大人如此坦诚你就说来听听!”
“就是益州别驾制盐之法,王爷您是否参与?或者说是否是您传于他的?”
李恪思索了一下刚要回答,崔敦礼继续开口:“王爷您也知道,这精盐是卢家和郑家的不传之谜,崔家涉及不深,故没有太大的利益在其中,如果王爷您知晓或是可以通过刘徽知晓,还望王爷不吝赐教!”,说完对李恪行了一礼。
李恪急忙上前搀扶并开口道:“崔大人您折煞本王了,此事本王的确不知,但有一点本王还是想和崔大人说清楚,希望崔大人自己也分析一下!”
崔敦礼起身道:“请王爷示下!”
“崔大人客气了,先请坐!”,李恪组织了一下语言见崔敦礼坐下就接着道:“崔大人,您觉得在食盐这个生意上大唐或是父皇还会让商人或是其他世家,勋贵们自己去做吗?”
“这……”
“本王觉得不会,这也是本王为什么会将刘徽上的折子直接通过萧师上奏朝廷,本王也可以压下来,那大唐的百姓可就得晚上几年甚至十几年才能吃上廉价的粗盐,崔大人本王说的可对?”
“这……”,崔敦礼心中大惊,这小王爷怎么如此妖孽,昨日刚定下的精盐降价,那肯定会影响粗盐的价格,他一句话就点出来了上报精盐之法是为了百姓更快的用上价格更低的粗盐,这不是妖孽这是什么?
“崔大人你不要胡思乱想,每个朝代的前两任或三任帝王及其皇家的一份子谁不愿意多为百姓做些事呀!而且本王真心的劝您,不要过于的和父皇对着干,应该想想如何勤政!不要想着如何赚取百姓多少钱财,他们能有多少钱,薄利量大才是王道!就像是四季祥的成衣!石炭球!和将要出现的粗盐,因为他们都属于生活的必须品!”
“王爷大才!下官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