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归帆颇为积极地表现出对此案的关注:“既然现在已经知道疑犯的真面目,那是不是也该对她最后现身的区域进行搜查,把她给揪出来?”
魏清颂却摇了摇头:“这倒是不急,知道了她的长相,难道她还能跑了不成?除非她真的打算躲一辈子。”
宋归帆似乎不太理解,又扭头去看陆景明,却见他表情并无几分变化,显然是支持魏清颂的决定。
他有些纳闷:“可是为什么?明明已经缩小她藏身之处所在的范围,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找到她,为什么还要干等着?”
“谁说这是干等?”魏清颂当即反驳了他,“这也是博弈的过程,我不是说过了吗,这个女人,深谙心理战术,擅长算计,她有胆量重返市中心,就说明她还安排了后手,等着再戏耍我们一次,我偏不让她如愿。”
宋归帆怔愣了片刻,质疑道:“你就这么自信?如果连这一步也在她的算计之内呢?不到最后一刻,你怎么确定这场博弈究竟谁输谁赢?倒不如干脆一点,不要把事情搞得那么复杂。”
“我自信,当然是因为有早已安排好的布控给我兜底,机场和各大车站都有我们的人,她已经被困在了棠州,插翅难逃。”
魏清颂耐着性子解释:“况且,虽然我们有多人的证词,但酒店内部的电脑没有留下关于她的任何信息,华家父子也当她从不存在一般,对她绝口不提,没有实质性的证据,给她定罪的难度很大。”
“就算把她带回来,只要她坚决否认,或者干脆沉默到底,那出动那么多警力又有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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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种人,是不会自己认罪的,除非把她的底细扒得一干二净,甩到她的脸上。”
说到最后,魏清颂眼底冷光乍现,语气也逐渐生硬。
她想到陆景明受的枪伤,就抑制不住心底的怒气。
既然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