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跟南面的段义德也可以说是死仇，这个时候他得罪我们，并不明智。”

“一旦我们确定凶手是他派去的人，那么我们跟他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被两个死敌夹在中间，他冯友昌图什么？”

“再说段义德，他派出凶手，然后来个自污，这种情况不能说没有，但是可能性很小。还是那句话，他这么说，他得不到任何好处。”

“反而会让我们和直军和解，到时候，他就要面临两家势力的围剿，这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

张凡将自己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众人提到张凡的话之后，也都是眉头紧皱。

他们都听明白了张凡想要表达的意思，可问题是，如果不是冯友昌，不是段义德，那会是谁？

“那我就不明白了，按照你说的，如果不是冯友昌，不是段义德，难道还能是皇室？”黄博恩看着张凡问道。

听到黄博恩的话，张凡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一旁的万祥福就先摇了摇头。

“不可能是皇室。”

“你要是说皇室想要拉拢我们，想要让我们成为他们的打手，这个我信，但你要说，皇室想要通过刺杀小珏，让我们跟直军，皖军血拼，这一点我不信。”

“擅杀一位手握重兵的大帅，朝廷那帮人还没有这个胆子。如果他们真的敢这么做，那么他们离死也不远了。”

“不是冯友昌，不是段义德，又不是皇室，那你们说谁？总不可能还有第四方势力吧。”黄博恩说到这里，突然一顿，他看向张凡，眯着眼睛问道：“你是说，我们当中有内鬼？”

“不不不，我没有这么想，我们奉军内部绝对不会出现内鬼的。”张凡连忙摇头。

说实在的，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奉军内部会出现内鬼。

至于原因，还是那句话，这个阶段张珏死了，对于奉军来说不是什么好消息，所有人都不可能通过张珏的死来获得利益。

既然奉军内部，无法通过张珏的死来获利，那么就没有动手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