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各国在大夏都有不同的利益，他这么问，潜台词就是在问张凡是否能够保护各国在大夏的利益。

这个问题，对于张凡来说，有一些棘手。

现在的大夏还没有做好和全欧洲翻脸的准备。

国内尚未完成一统，各地军阀林立，朝廷也没有完成改革，百姓们依旧生活在温饱线以下。

当然，除了关外四省之外，但即便是关外四省，那也只是才刚刚开始工业改革，很多地方才刚开始建设近现代化工业。

这个时候跟欧洲列强翻脸，即便张凡有系统，胜算也不大。

他总不可能用关外四省外加一个还没有完全控制住的直隶，察哈尔去对抗几大列强吧。

那不是热血，而是头铁。

现在的张凡，或者说现在的大夏，需要时间，十几年，甚至几年的安稳发展时间，张凡有信心把大夏建设成一个工业强国。

但时候在依靠大夏已有的巨大人口，张凡觉得到时候自己可以不再惧怕任何敌人。

所以，现在的办法只有一个，尽可能的安抚住这些列强。

想到这里，张凡露出一个笑容，对着格莱维说道：“格莱维先生，这是贵国的意思，还是您个人的意思？”

“张将军，你可以把这个看成是朋友之间简单的问询。”格莱维笑着说道。

“如果是朋友之间的问话，那我也就不绕圈子了，大夏是一个主权国家，对吧，即便现在的大夏依旧很孱弱。”

“但是无法否认，大夏是一个主权国家，既然是这样，我觉得有一些条约，我们其实是可以坐下来慢慢商谈的。”

“当然，这仅限于一些不怎么平等的条约，而对于各国在华利益当中，那些合法的利益，我个人是持坚定的态度，应该对这些合法利益给予保护。”

听到张凡这句话，格莱维，佛雷萨和克顿都皱起了眉头。

他们觉得张凡这句话说得太过于笼统了，什么叫做合法，什么又叫做不合法？

说句不好听的，他们从各国利益出发，在他们看来，现在和大夏签订的所有的条约，都是合法的。

所以，这个合法不合法的界定，由谁来定，该怎么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