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霜的瞳孔逐渐失焦。

过了许久，她终于再一次开口。

“公子，侍君现在和女王在一起了吗？”

云归月目光一怔，这真是个残忍的问题。

她精神力探到女王的寝殿，发现床帏已经拉上，烛光之下，只能看到两道人影交错。

云归月只能道，“已经在一起了。”

清霜蓦地勾唇，真心笑起来，“那就好。”

她从怀中拿出一片熟悉的东西，交到云归月手中，“公子是在等这个东西吧，既然我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那么这个东西便交给你也无妨。”

云归月眉头轻蹙。

她不太理解，清霜的愿望，竟然是李侍君能实现自己的愿望吗？

人的爱意，真的可以浓烈到这种地步吗？

云归月还想要问她知不知道李侍君那里是不是也有，眼前的鬼影却已经消失不见。

她消失的速度，比那位怀了身孕的侍君要快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