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听说了吗?昨天夜里,巡捕房又发现了有人死在了南头的河道中。”
“啊?又死人了?不会……还是女娃子吧?”
“嗯。”
那男子明显的停顿了一下。
“我听说啊,这次还是先那啥后那啥死的……
我外甥昨天晚上一起去参加的行动,那女娃子就是咱们隔壁钱老头的孙女,听说是上海大学同学会的,上个礼拜还参加了同学会的演讲团去演讲了。”
“啊?又是演讲团?我记得,前几天也死了一个女娃子,好像……也是因为这个吧?”
“嘘!”男子急忙小声道:“这种事情可得少说,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而且我跟你说,听我那外甥说,这女娃子好像会英文,昨晚去到女娃子住处调查的时候,发现少了好几本翻译到中文的书呢。”
“嘶!还是没查出来是谁做的吗?”
“怎么查?你指望着巡捕房那群吃干饭的吗?现如今啊,上海地界,乱的很……
而且我跟你说,我听我外甥说,现在不光是巡捕房,很多的地界,都有渗透进来的特务,咱们啊,以后出门行事,都得注意点……”
“……”
二人连忙不敢作声,就这样一口一口的吃着花生米。
梁丘枫也同样沉默。
虽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但刚刚所交谈,一字一句,均是记在了心里。
巡捕房……
同学会……
一个个重要的信息被他所记下。
这些之间,是否有着什么联系?
而那死去的女生,又因为什么被残忍的杀害。
其中的诸多蛛丝马迹,仿佛有着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却是让梁丘枫摸不清头脑。
头大啊……
没去多想,梁丘枫抛去了心头的杂念,继续若无其事的吃着饭,观察着外面。
此后的十几分钟,杜发没有任何的反常举动。
梁丘枫坐在这里喝茶,一直喝到了晚上五点多,这才是起身离去。
“哎呦喂!枫爷!您又来了呀?快里面请!今个来找谁呀?还是小娟不?”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