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彻底晕了,朴言觉得眼熟的人,那大概率是在别的省队见过。
两人不再说话,认真地围观。
可渐渐地,这一看就是个把小时,两人腿都站麻了,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冰场中央那道身影处。
就在陆绒开始滑行的时候,他们才确定冠清教的确实是新人,新的不能再新了。
没等他们正为划掉一个不知名对手松口气,接下来的场面却让两人的嘴越张越大。
他们目睹了陆绒动作间的青涩随着每一次不经意的蹬冰滑步中一点点消融,连冰刃留下的痕迹也变得赏心悦目。
他一点点地开始尝试,虽然依旧没有看到跳跃,但乐天和朴言已经不敢小觑那道身影的实力。
乐天苦着脸,欲盖弥彰地遮住双眼:“不要再散布绝望了花滑大王……那个蟹布我学了好久都没学会,他、他怎么第一次就……”
朴言也被打击到了,难得没有嘲笑乐天的中二发言,嘴唇颤了颤,不想再看却又止不住被场中人优美的动作吸引
又练了大概两个小时,口干舌燥的冠清带着陆绒回到观众席边缘补充水分。
刚刚结束高强度训练的青年慢慢地滑到冯可身前。
陆绒的发丝有些凌乱,几缕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角。
训练服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清晰地显现出他每一处因训练而紧绷的肌肉线条。
一滴汗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从他的额头滑落,流过他高挺的鼻梁,沿着脸颊在下巴处滴落。
他微微喘息着,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V领紧身衣的前胸部分被汗水浸湿成一片深色。
陆绒抬起手,用手背轻轻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眼神中却丝毫不见疲惫,只是瞳孔亮亮地凝视着脚下的冰面。
他很少这么喜爱一项运动,就连演戏,也是在继承原主遗愿的前提下慢慢找到了其中的趣味。
而花滑却是一下子就